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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,神和人类的情感共振,她在难过,祂也跟着难过。 像苦涩的药片停留在舌根,咽不下去。 新颖的痛感,勾得稻禾神更想了解未知,祂想知道蔚秀梦见了什么,想和她共享一些秘密。 更多的,祂要知道她的弱点。 蔚秀一而再再而三地反抗祂,让祂焦躁不安,总想毁掉她。 神力流入蔚秀体内,稻禾神躺在她身侧,祂偏过头去看蔚秀沉睡的侧脸,随即闭眼,进入梦境。 稻禾神被哭声惊醒。 祂在陌生的房间醒来。稻禾神有点不适应这种被动,祂四处观察,二楼窗台飘出钢琴声。 祂上二楼。 祂飘在书架阳光照耀不到的地方,忽然出现,吓屋内人一跳。 坐在钢琴边的女孩小小的一只,她穿着橙黄色的裙子,面容稚嫩。 她扎着可爱的丸子头,单手磕磕绊绊地摁钢琴键,因为初入门,学习进度慢,完不成布置的作业,刚才还在在瘪嘴哭。 她浑身一哆嗦,呲牙,凶神恶煞:“喂!你是什么东西!” 稻禾神情绪无波动。祂只觉得这个人类幼崽吵闹。 蔚秀在哪里。祂在房间里搜寻。 “妈妈,有怪物!”钢琴边的她撒腿往楼下跑,被蛇尾卷住乱蹦的腿。 “呜……呜……我被怪物捉住了吗……” 稻禾神伸手,指腹停留在她眼尾,稻禾神才发现这人在假哭。 她黑白分明的眼珠滴溜溜地转,好奇的打量稻禾神。 他身体怪异,脸确实顶尖。 “喂,张嘴说话!” 蔚秀张嘴咬祂的手指,咬到了空气。 她瞪祂:“死怪物,敢碰我,我让爸爸妈妈打死你!” 稻禾神被逗笑了:“你是谁?从小就这么坏。” 蔚秀没有这么嚣张恶毒。 祂环视她居住的地方,是个小镇。看起来富裕,孩子是被宠着长大的。 蛇尾卷起来的女孩脾气爆,拳打脚踢,张口嚷嚷着要打死祂。 牙都没长齐,对没人性的怪物来说只是小打小闹。 祂放下女孩,她连滚带爬地跑了,“哒哒哒”的脚步声停留在门口,她在门后探头,偷偷看祂。 视线相接,小女孩鬼鬼祟祟藏到门后。 稻禾神伸手想抓住她,周围的墙壁扭曲,蔚秀消失了。 梦变了。 祂收回手,手背尚且留着牙印,四周墙壁全是涂鸦,画着一家三口手牵手,那架钢琴还在。 祂又看见了那个孩子。 她没有长高,距离上次相见没过多久。她正躲在柜子里瑟瑟发抖,额头上有个大包。 稻禾神打开柜门:“谁打你了?” 女孩吓得哆嗦,看见是祂,又庆幸又害怕。 她没有安全感,抱紧膝盖,瑟瑟发抖:“是,是你……你又来了。” 她的声音很小。这次真哭了。 “疼吗?”稻禾神声音温柔,指腹擦过她额头的伤口。 额头的伤口愈合,肿得高高的包消了。 她愣住,随即放松,大口喘气:“原来,原来你不是坏怪物啊……” “当然。”祂为她擦泪,“我是天上派来保护你的守护神。” “真的假的”她半信半疑。“你长得根本不像神,你长得好高,有蛇尾巴,像妖怪。” “停下。”稻禾神微笑,双手捧着女孩小巧的脸蛋。“再诋毁守护神,祂就会回天上去了。” “不行。你要留下来守护我。”她着急地拉着祂衣角:“就陪陪我,陪我到爸妈回家好不好?” 稻禾神坐下,孩子往这边靠。她坐在祂神圣的白袍上,纤细手指扣着祂手臂:“你留下来陪我,我就承认你是守护神。” 她把头埋入膝盖,稻禾神摸摸她的头发,轻轻拍她的背,她还在抽泣,用祂的袖子擦眼泪。 稻禾神安静地陪着她,几分钟后,祂的掌心落空,她消失了。 稻禾神身处的空间快速变化,祂藏身的柜子被卖了。面容模糊的两个大人交流,有人在搬钢琴。 稻禾神在陌生人里穿梭。梦境的边界模糊,墙壁褪色,人类尖细的嗓音吵得祂心生不喜。 直到鲜明的蓝色闯入祂眼中,她背着书包,双手攥着书包带子,站在门口。 她穿着蓝色校服,长高了,大约八九岁。 她最初还在笑,没有注意到角落的稻禾神。 眨眼功夫,其乐融融的家庭分崩离析,女性人类在收拾行李,男的在喝酒, 女孩的右脸颊高高肿起。 她在原地看妈妈远去,没有大吵大闹,沉默地走到父亲面前,劝他别在喝酒和赌博。 父亲火冒三丈,要打她时一只手把女孩拉进房间。 父亲在砰砰砰踹门。稻禾神锁上门,她才开始擦眼泪,小声哭。 “还是这么爱哭。” 稻禾神说。祂靠在门边,“你们家的钢琴不见了。” “卖掉了。”她哽咽。“画画的课也不上了。” “为什么?” “缺钱了。”她说。 “这么久了,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,我马上上初中了。”她把擦眼泪的纸丢进垃圾桶。 “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来。” 稻禾神紧盯着她看,毕竟是别人的梦境,祂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。 “每次看见你,都在哭鼻子,好可怜。” 女孩下压唇角,心有傲气,不存在的尾巴高高翘起:“喂,你说什么风凉话。我脸疼,” “听见没。”她用手背抹眼泪,“我说我脸疼。守护神,你听见没有。” 祂低温的手指抚过她脸颊,她乖乖仰头,眼眶里盈着眼泪和灯光。 女孩肿起的脸颊消下去,祂的指尖停留在眼尾。 她乖乖仰起脸。 “他打你了。” 屋外,她的父亲还在喝酒。 “想打回来吗?我帮你。”稻禾神把她抱到腿上,手掌拍着她的脊背,安抚。 她愣了愣。 “我可以打爸爸吗?不行。” “就算伤害你?” 她年纪小,才十一岁,词穷,憋了半天。“这不一样。我,我打不过他。妈妈没要我,我怕他把我赶出去。” “因为你还小。长大了就不怕他了。” 稻禾神觉得她有些可怜,“等你长大了,有钱了,变得强大,就不怕他了。” “哦……”她仰头靠近稻禾神颈侧,蹭蹭祂,“我会努力赚钱的。” “可是今天还要过日子。爸爸不管我,妈妈被撵走了,我没饭吃了。” 她说。 她对母亲的离开的理解很浅薄,仅仅停留在“挨饿”,连分别的概念都不理解。 “我会做饭。” 男性人类在客厅喝醉了。稻禾神让她坐着等,祂去了厨房,跟着菜单做饭。 她时不时在门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