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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蔚秀抱着腿,缪尔端着药汤,一勺一勺地喂她。 珠珠爬进她怀里,像只滑溜溜的猫,盘着睡觉。 壁炉炸开火花,屋内很温馨。 她嘴里发苦,缪尔嘴上在骂,端来布丁。 “你喜欢什么味道?” “荔枝?”蔚秀随口说了一个。 缪尔的话卡了一下。“雪淞镇本地没有这种食物,我也没有见过。” 雪淞镇只是个小镇,本地食物不多。但是有来自各地的人类,他们是怪物们向外探索的眼睛,怪物的眼界大小取决于人类带来了什么。 “哦。”蔚秀换成了草莓。草莓入口,奇怪的酸甜味让她皱眉:“这是草莓吗?跟在度玉京家的味道不一样。” 缪尔重重地放下盘子。 “那你去找度玉京吧。”他背对着她,明显生气了。 他是土生土找的雪淞镇怪物,没离开过小镇。其余怪物也一样,蔚秀在度家吃过各种各样的甜食,回家唠叨。 缪尔拉不下脸去找度玉京取经,他去雪淞镇的图书馆,找到外来人留下的痕迹,模仿他们描述的味道,制作蹩脚的食物。 蔚秀盯着白瓷盘里的粉色布丁,它的顶端有一圈奶油,奶油上点缀着一颗红色的“草莓”。红色果实的表面被扎了大小一致的孔,模仿草莓本身的纹理,“草莓”顶端的细长绿叶子是用面粉做的,因为缪尔没有找到替代品。 她沉默地吃掉红色果实,缪尔回过头看她,他尝不出口味,外来者说草莓是酸中带甜,甜味更突出。 所以他加了大量的工业糖精。 和一点醋。 吃得蔚秀有一点死了。 “我不找他。说他干嘛呀。”她安抚缪尔,腿上的珠珠惊醒,趴在蔚秀脚边,它变成黑猫,蜷着身体暖蔚秀的脚。比起怪物,蔚秀更喜欢猫。 珠珠听不懂缪尔和蔚秀的对话,它在意着她要离开的事情。 变成猫的话,她就会带它走了吧。 可是蔚秀都没摸它。她在看窗外的雾,在想精神病院里的肉身。 缪尔误会了。他以为她在想度玉京。 蔚秀昏迷不醒的几天,不速之客上门,度玉京带着人要蔚秀带回庄园,声称庄园有更好的医生。 提起这个,缪尔一肚子气。 他憋了一会儿,复而端起盘子,把蔚秀不吃的布丁吃完。 他总觉得她要走了,不敢对她发脾气。 缪尔扁扁地说:“……度玉京那个人,你睡他可以,但是不要把人带回家。” 第62章 乌托邦二 蔚秀胳膊肘碰碰缪尔:“怎么,这么讨厌度玉京?抽屉里的套还是他买的呢。” 他推开蔚秀:“我不用。” “你喜欢的超薄。” “……不要。” “那我和别人用了?” “你休想。” 珠珠被撵出房间,傀儡脚步停在走廊拐角处,眉眼黯然。珠珠看他一眼,团成一团在地毯上打瞌睡。 屋内气温升高,缪尔摸清了她的身体,他掌心收拢,捏了捏:“长大了些。” ※ 如?您?访?问?的?w?a?n?g?阯?发?布?Y?e?不?是??????????ē?n????0????5?????????则?为?山?寨?佔?点 缪尔被踹了,他扣着蔚秀的腰,手指往脊背下滑。 蔚秀痒,往他怀里躲。他将其曲解为主动,拥着人滚进被褥。 到天色变暗,缪尔才亲了亲蔚秀汗湿的秀发:“先给你清理,还是我先去做饭?” 蔚秀饿了:“做饭。我自己洗。” “对了,不要做草莓布丁。” “不吃算了。”缪尔气呼呼地出门,转弯,守在走廊拐角处的傀儡面碰面。 “你倒是来得殷勤。”吃饱喝足的恶魔和他擦身而过。“花枝招展的,蔚秀不喜欢你这种类型。” 傀儡的脾气一点就炸:“年老色衰的贱人!” 蔚秀门外的两个怪物吵起来了,不到五分钟他们就会打架。 劝架的珠珠会被揍,伏应事不关己,她生病时来看了蔚秀一次。 打完了架,缪尔去做饭,傀儡装好残破的身体,敲门。 “……主人。” 他今天脱下了繁琐的衣服,换了身简单的西服,也算是入乡随俗。w?a?n?g?阯?F?a?布?Y?e?i????ü???ē?n????〇????5????????m 蔚秀有点累,仰躺着喘气,她迷迷糊糊睁开眼,她以为是去而复返的缪尔,睁开眼看见了傀儡。 他安静地把她抱进浴室,温热的水漫过身体。 傀儡跪坐着,双掌掬水,淋在蔚秀肩头。 “缪尔在厨房,伏应在隔壁。要喊他们过来帮你吗?” 傀儡的存在感低,他习惯了游走在边缘,偶尔打下手。蔚秀很少想起他。 “不用。”蔚秀靠在浴缸边,被冷落的傀儡低头盯着水的波纹,她安抚地摸摸他的头,“就你吧。” 傀儡闭眼感受她掌心的温度:“……好。” “主人让我留下来,我很开心。因为主人很少想起我。” 他把蔚秀抱起来,放到床上,用干帕子给她擦身上的水珠。 蔚秀:“怎么才算想起你?我每天早上都有和你打招呼。” 傀儡的额头抵在蔚秀膝盖上,非人指关节扣着她的小腿:“像这样,我想和主人独处。主人要走了。” 他很失落。 “走之前,可以使用我吗?我有很多分身,我不比他们差。” 傀儡算半个古代人,他观念保守。 蔚秀昏睡的几日,他一直在做思想准备,鼓起一腔勇气进入了她的房间。 他瓷白光滑的脸颊贴在蔚秀手背:“让我做什么都可以……求您使用我。” 喂饱了贪婪的恶魔,蔚秀有点疲倦。 她懒懒掀眼凝视傀儡,他傲娇的脾气被磨软,放下矜持,僵硬地解开扣子。 “你是来献身的?那就脱吧。”蔚秀像个无良混混,正在骚扰良家男子。 她没什么兴致再做,但无聊时调戏一下傀儡可以当做饭前甜点。 谁让缪尔做的甜点这么难吃。她在饭前吃点其他甜点,也不是不可以。 总之都怪缪尔。她见机行事,又没有错。 傀儡手指停留在第二颗扣子上时,下颌绷紧:“要全部脱吗?” 刚停下,他就被打了一下,力道不重,扇得他偏过脸。 “停下来做什么?乖孩子只需要服从。” 他偏着头呼吸加重,“…对不起。” 几秒钟后,傀儡没有继续,反而自甘堕落地说:“请再惩罚我一次。” 他的脸颊泛起久违的疼痛,他才想起傀儡也会疼痛。 傀儡听说过,蔚秀在某些事情上非常恶劣。 这种痛感……起码证明她没有忽视他。 蔚秀惊讶地笑:“故意犯错,想讨主人的奖励?” 傀儡眼睫猛然抬起,“是。” 他攥紧长裤布料,“我想主人,想为冒犯了主人而赎罪,我想主人打我,想得…快要疯了。” “主人在意过太多人了……独独没有我